他盯着她凝视数秒，眼里忽然浮现一丝冷笑，“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的感谢我，我没理由不成全你。”现在的她也没法多想，脑子里只有一个疑问，季森卓究竟怎么了？

“等会儿你准备怎么跟他说？”她问。那个，嗯……好吧，她承认自己是为了甩掉跟踪她的人，临时决定过来的。

他还能怎么样，只能受着。所以，那些年，她对自己的愿望有多执着，对季森卓就有多执着。

“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，她还说，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。”她仍紧盯着子吟。他是不是曾经也黑过她的聊天软件？

“你在医院等着，”程子同说，“我见了他之后马上过来。”“妈，我先洗澡再跟你解释。”她匆匆跑到浴室里去了。

她紧盯着程子同的脸，他的神色没有变化，等同于默认。所以，他得是听到什么话，才会被气到送进急救室。